第一章 什么(1 / 2)

什么

永远不知道的是写些什么,写的永远不知道是什么,所以这本书的名字叫做,什么

当爱情,只剩下一些玻璃碎片,思念不过是隔夜的敷衍

那些被风景抛弃的视线,光和影,逐渐模糊了从前

多少眼泪,连缀成的画面,难道注定要演一场黄金分割恋

安琪却告诉我,这是上帝派发的入场券

就像挂在橱窗上的姻缘,总是在故事的结尾,找到它的主人

看世纪浓缩的表演,是谁,把天使的唇语,翻译成善意的谎言

潮涨潮落,是不可脱疑的凶嫌,或许支离破碎的眼帘,搭配时髦的欺骗,才不会枯萎

完美的背后,总是撕心裂肺,就算情节再怎么另类,潮流的笔调描绘的四维空间

依然缺少一种韵味,就像待岗的婚姻,或者没来得及化妆的胭脂淀

蜡白的记忆,颠簸的棱角不太明显,凌晨两三点,钟声敲响了第三遍

萤火虫,沦落在阿尔卑斯山峰巅,时间无法被分割,黑夜

镶嵌在蓝眼睛上的缠绵,层次感分明,预言,是末日来临的铺垫

没有对白,黑眼圈,纠结的情感包扎线,岁月的年轮是爬满跳骚的,演员

我站在思想背面,看荼蘼花开到天国的另一边

沙漏上贴满了方程式一样的标签,是为了警告热恋中的情人

当光穿过北回归线就会逐渐接近时间,没有西红柿的晚餐,就像没有相框的照片

就算失恋只是传言,落日,已经不会太遥远

潮湿的情绪,发霉的眼神,拥挤在阿尔卑斯山脚的帐篷里面

窗外,夜色冰凉得,很腼腆,我用倒叙的语言为我们的爱情,保鲜

可怜邂逅的场景没有海鸥出现,用窗帘裱褙的誓约,终归太肤浅

征兆来得太突然,华丽的前言裹不住苍白的缺陷,感觉,瞬间,流长蜚远

是否一定要走到尽头,才知道什么叫跌倒

不要用生命去寻找,混淆在芦苇荡里的狗尾巴草

如果幸福是当懂得什么是最重要,为什么永远陪伴在身边的,始终是每一分,每一秒

也许与芭比娃娃的拥抱,是一辈子都无法酝酿的味道

游荡在轮回的边缘,只为了等待一句承诺的兑现

条条框框为何总是那么显眼,玫瑰花总爱假装幽默的情人

就像被铜绿吞噬了的呼吸,换一种角度窥视背景的秘密

嘲笑,讽刺,都显得那么惨白无力

感情透支的北极,词藻和堆砌,都是枉费心机

如果脱离了万有引力,晚妆写进日记,可以看到市井游民的投影,还有歌谣里,缺乏点缀的哭泣

赌注换来的外遇,又何尝不是沉默年代的,童养媳

话说得杂乱无章读起来自然就会烦恼,所有的过去,都已经发酵

你寄给我的邮票被风吹落在街角,我放空了情绪,也无力抗拒夜的风骚

如果爱你进入了死循环,伦理道德是撒谎后姿势很端正的天方夜谭

就算找到替身,换一个房东也未必会翻盘,于是我用想你的时间,学会了梵文

可惜,刻在肥皂上的绯闻,早已不是从前那个版本

爱你最后一幕在黎明前重温,重组的灵魂还是那么饱满

是挖空心思准备的教案,还是避免镜头穿帮摆上花瓶的摄像

无非是为了乞求一丝原谅,当初羞涩的时光,经不起繁衍的愤懑

脱壳,时装秀也追求嫩芽孵化出的忏悔,才走在斑马线上,爱情,就已经被插队

掉漆的背包,难道装满了回忆,就可以完全没有顾忌

把同情心当作生命的累赘,这场事故的发生并没有列车出轨

日出前的沉睡固然唯美,印象派的模糊里依稀还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憔悴

可我更喜欢两个人的吵嘴,就像仙人掌上的刺,确定关系后纯粹是一种奢侈的装饰

被风干的衣袖没有多一秒的逗留,残疾的美,谁愿意冒昧

兔死狐悲是人类要突破的重围,不是靠几滴眼泪就能劝慰的疲惫审美

过分的虚伪会慢慢浮肿,仿佛人情已经超重,容不下半点沟通

解封的诅咒在昨夜挂号自首,说我们的爱,是前世设计好的阴谋

今生注定不会自由,感情不是那么容易转手

刻意假装很从容,更摆脱不了阴霾的戏弄

浴池里雕花一样的悲痛,是遇见你之前,爱的雇佣

糊窗纸上泛黄的牵挂,碎了一地琉璃瓦,混着雨水,在泥泞中无助地挣扎

浴池里的水,越来越脏,脏过日益膨胀的迷茫

往事像荧光灯下素颜的戏码,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是为了安慰我,还是感动她

那颗曾经丢在屋檐上的牙,丢掉的是孩提时代,棉花糖的想象

眯着眼睛形容烛光里的泛滥,爱,会不会洋溢着瓦斯落枕的色彩

激情留下的温馨,不到两秒钟就消褪,百无聊赖,思绪交给尼古丁主宰

其实空虚也需要打底,不然,怎么成为别人眼中的秘密

每段录音都被抽象形容得很具体,干瘪瘪的空气,从来不着急远去的身影

偶尔还流露着小文艺的气息,情感的废墟里,留下的只有被时间刷白的,回忆

拷贝屡见不鲜的开场白客串发丝凌乱的剧本,糜烂的内心,不需要谁来买单

聊天内容日渐离弦走板,命运的形式根本没有多大的摩擦力

睡意那么苛刻,原来只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我剪一根电缆系在你的腰上,慵懒的姿势就不会变得很连贯

仙人掌要吸取几摩尔能量,才能象征爱情的魔方

车站发生的命案,竟然是源于一支棒棒糖

闪烁其词的言语或许不会令人觉得孤单

没有棉被盖的冬天,抽根烟,是不是就没那么迷茫

明信片省去落款,反而成了明码标价的模范

一场名噪一时的刑事诉讼,竟然败给了几个没有重量的形容词

人世的荒凉可能只有秒表才能读出它的味道,资本主义的世界像一根根扶风的稻草

日夜倒班的女人,脸上,全是时间胡乱的涂鸦

受尽蹂躏的精神勉强有烤焦的荣誉感,难道这就是爱情颁发的勋章

借着台风的嘴型,裹上密不透风的保鲜膜,时势赠送的套餐,当然应该好好珍藏

女人赤裸裸的贪婪,让坦白成了逃犯,人妖头上竟然现出了特效的光环

缺乏爱情滋润,内心,渴望肉感的填充,保险丝熔断的一刹那,水乳交融

什么星座都不起作用,烟花布满天空,模拟灯下的有氧运动

弱不经风,泪花如何逃避得了音符里的空洞

打理粘稠的情绪,淡水墨配合得天衣无缝

积攒成吨的情感纠纷,不过是为了寻求刺激

奢靡的租期,你总是用每一个不彻底的呼吸来偿清

我们之间的剧情,该如何延续,思维变得像一滩烂泥

夸张手法用得恰到好处,为何还看不到憧憬

当你拿着旅行包坐上飞机,我躲在墙角,寻觅你往日的气息

守候我的是永远不知道宿命的盆景,我将脸慢慢地靠近,靠近

单一的叶片上躺着晶莹的泪滴,一脸羞涩的哭泣,等待谁来收集

编剧这么变性,谁能猜得到谜底,留一颗颠簸的心,疲惫不已

斑驳陆离的段落尽量一笔带过,类似逢场作戏的桥段,看得面目抽筋

你的每个眼神我都用心隔离,请原谅我无法承受橄榄绿直白的勾引

究竟是什么占据了内心,同居的生活让我明白顾影自怜是不可捉摸的艺术造诣

不要投诉我偷窥你洁白的酮体,那件风趣的睡衣已经出卖了你的演技

洗尽铅华的抄袭,或许莫名,多少有点根据

你给的提示这么煽情,脑海里全是性感的分析

皱纹抹不掉痕迹,在恶劣的环境里,反复练习告密

稍微整理一下滴水的心情,见证迷失在荒漠里的奇迹

雨花石沉陷的姿态略显矫揉造作,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评价就不会有太多的负荷

男女之间,媾合,升一个级别,听说可以摆脱打折后的好色

在夕阳的余晖打在脸上的时候翻车,听起来更像刚合格的胡扯

我的空间你从来不加以干涉,说什么是交流上的隔阂

地下情,更不容许反驳,飞蛾扑火的关系是你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赌博

显像管的外形看似朱古力,口水和现金的衔接,衬托着现实主义

发表的言情小说离不开自助餐的场景

肥皂剧打包的情绪,早在初稿形成的时候已经过期

夜深人静的要义在于一本正经,眼神,藏不住销魂的野味

天边的彩霞唤起斑斓的回忆,学会用同一个词语描述背井离乡的心情

谁是谁的唯一,瞎子采的野菊,酿的蜜

开场白都没讲完就开始筹划颁奖典礼

调一杯鸡尾酒遮掩一下还没缓过来的情绪

坐在天台的你,喜欢幻想和左边的眼睫毛发脾气

许一个你曾经许过的愿,时间在穿越虫洞的边缘,搁浅

这笔感情债还没转账就遭到冻结,两个人的世界靠一首歌的频率来理解

一往情深有什么稀罕,面目全非的诬蔑一向都胜过哲学里的植物人

等哪天晚宴的菜单能顶替准考证,门票也就解决了不少流浪汉的纠结

拍拖属于正常人的活动范围,迟到意味着故事还没开始,情节就已经抹黑

主人公经常失陪,漆黑的夜,只好邀请空虚来解围,虚伪的下场总是被误解拖累

感情拿捏得不到位也不要白白浪费,相对论还有广义和狭义要区别

社交的尺度称得上爱岗敬业,爱你就像发牢骚的季节

参考左撇子描绘的晨昏线,带着呕心沥血的初衷在这里狩猎

岁月留下模糊的成本,配料里总少不了拒绝,我把它画成了一幅肖像,如今挂在殓尸房

细节处理得很潦草,大逆光手法把整个面部表情刻画得,离经叛道

学会算账之后才知道你有多么重要,失去的,该向谁追讨

具有意境的抱怨总让人浮想联翩,找个女人免费分娩

选择透明的道具最为关键,和围观的人谈谈感受,不嫌丢脸

破相的人常常拥有带电的眼光,和闺蜜绝交,更是等同于子宫癌变

表达太过于合拍,有时也会变得缄默无言

爱憎分明要想靠口是心非来敷衍,在一起的日子原来都是排练

谁爱谁也懒得直言,送一颗钻戒代替了寒暄

慢慢蒸发,感觉,分不清是声线发炎,还是变相的狡辩

其实,感冒是迁就一段感情的最好药方,嘴唇上记录的秘密,更是撒手后的存底

丰富的表情怎么可以跟一张空头支票相比,渡口,黄昏恋,屡见不鲜

陌生,施舍,强奸了每个感光的瞬间,坑蒙拐骗什么时候成了最后底线

伸手不见五指,房间,点亮一盏灯为你伸冤

主动,害臊,在光线与尘埃的调匀中是那么顺眼

站在与视线成钝角的地方,投诉性的肢体语言对我来说,足以构成致命的考验

找一个与植物性神经契合的视觉盲点,在温柔和示威之间,转换,就像演算微积分一样随便

过于卖命的动作只会自食其果,性感的人注定留恋密西西比河

撤退的时候说过的誓言不必再遵守,烛光晚餐会形成一个有图案的借口

借鉴一篇读后感的口吻,暴露你前任的嚣张

在你眼中,我扮演的角色不算有胆量,只是爱情与婚姻的,杂种蜜糖

夕阳下的浪漫从来都是一种毒药,一辈子的积蓄也就一个账号

如果不计较细枝末节就开始盲目抽签,***神秘消失就不是罕见

根号下的副作用能将死心塌地催眠,连谈恋爱都要预约

我不是每个场景的导演,互动的环节设计得不太健全,你可以理解成另外一种妥协

面对你的时候,暧昧的方式,我选择了妥协

如果长话短说在你的观念里是偷工减料,我会强迫自己记住你的好

又有谁会相信因为肤色太自然而移情别恋,失落的眼神伴随刹车的一刹那,扑灭

走过场一样的告别,利用浮夸的笔法,尽情发泄

新陈代谢也需要一个过程,才能完成精神上的加冕

能够从感情世界里毕业,就算失策都被评估为引经据典

下不为例的前一句肯定是感谢,过不了几天,伤感就会在一片谩骂声中,沦落,然后遗址等待公认

二进制撑起来的复杂世界一瞬间冰消瓦解,保守的心情,看什么都很新鲜

感情用事的人一旦小脑被麻醉,亲热就像完成任务一样行云流水

床戏逼真可以消除两个人之间的误会,肉搏的时候最容易自惭形秽

无人问津的秘密一下子解开封条,遭受海啸般的针对

慢镜头的**不适合拖泥带水的人,这种感觉就像寒潮袭来的时候,分歧的指挥

我们的爱情经过几十道工序,也不能加工得彻底

屏住呼吸,缩小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另一个世界的哀鸣,也在慢慢靠近

猜谜语一样的心情不需要邀请,总会准时出席,不羁的眼神再次客串了这段旅程的编剧

你母亲告诉我只有喝完安眠药才能安分守己,不然癌细胞会躲在暗处,不知道有几个意图

正当我要部署类似电视屏幕上的订婚,红色风球就强力登陆

事先没有任何预示,夜幕刚刚进入倒数,就达到了适合人类繁殖的温度

婚宴可以推迟,熄灯的房间点一根免费蜡烛

享受令人反复抽搐的粗鲁

或许,废寝忘食不是一件能单独完成的任务

周围是黑色的平静,平静的外面是一场未知的暴风雨

这时候才发现世界上最美的声音,是反应有些迟钝的喘气

或者可以理解为,濒临在猝死边缘的,呼吸

将来科学会把它定义为,对生命的犹豫

对失忆的人来说每个细节都是意外,带着普度众生的愿望,从梦幻中醒来

无意间在一本内容很成熟的书上看到几行刺眼的文字

怀着亵渎神灵的心,读完了这份貌似家书的遗嘱

如今已经忘了开头的称呼,肯定带有某种标志性的投诉

那一刻,你的形象在我心中完全颠覆

我一直搞不清楚,搞不清楚你出家是领悟了人世间的什么事

面对灵魂被放逐的都市,那些匪夷所思的反目,谁来救赎

或许超凡脱俗才是懂事的孩子

为了还原被扭曲的真相,也为了报复台风破坏了曾经最美的一幕,所以我强制自己认识非正式的尼姑

想要告诉她们这是一条逃避现实的路,如果错失了上帝赏赐的裸露,下辈子只能拿孤独出租

夏天的雨水很充足,天真和愚昧同时出线,戴着佛祖的面具,洗涤自以为肮脏的内心

每个不快乐的尝试都会有人偷偷吃醋,人生还很漫长,何必走得那么心急

到底是哪一出戏让我失去了你,虚空冥灵给出的答案不够满意

瞒着俗世的眼睛,醍醐灌顶丰富了自欺欺人的把戏

我下定决心揭开谜底,沿着你留下的脚印

灯下的你,那双干净的眼睛,让周围的一切,情愿跪在蒲团前,安心地泯灭

我们相视无言,仿佛人这种动物,制造的每一种文字,都是为了表示,活着,就是粗俗

我做了一个习惯被情侣复制的表情,假装把你看得很透明

事情的原因已经很清楚,任何事物的存在都不需要过多的解释

或许这些年与我的朝夕相处,终究是耽误了你骨子里的那份,单纯

将剥开的心,塞进构建好的框架里,双重性格的黑暗,隐藏了天使的秘密

含泪,叙述,被当做别人的故事听,是第一人称的不幸

往日的单纯披着白色的风衣,拨响一连串纠缠不清的乐符,最后一个音

把黄昏的梦和伤感连缀在一起,成长散发着奶油味的,浓郁

弥漫在灯光昏暗的橱窗里,消失在很久之后的,冬季

站在梦的路口,迈出一步,就是一年,没有哪种耽误,比等待更遥远

在灵魂的缺口贴张相片,起码不会被时间,盲目地吞噬了,相依为命的思念

岁月,流言,来回穿梭,将那一层一层的单薄,捅破

浮躁,天,挖掉两眼,漫游,聆听曾经熟悉的季节

留下清晰的脚印,在陌生的世界

被四月的风,舔出鲜血

猜到梦的痕迹,犹豫不决

街灯,投影,繁华,唾沫横飞,手指和掌纹多呆一秒,都是累赘

生辰八字混淆之后再分类,蔓延的幸福,能挤出一滩泪水

赶上了稍纵即逝的年龄,不再写哗众取宠的日记

站在与裸露接轨的外滩,习惯被夜色倾听

那里,是思想的墓地

第二句话有光线的阴影,被一段重复的旋律,闯入了生命

从此飘逝和凋零,冒白烟,呼吸,搅浓了周围的空气,听到彼此被装满的,声音

爱的前提被无情否定,在城市边缘,走走停停

第四页的寂寞,深不见底,连躲在语言的夹缝里喘一口气,都需要贴出来展览的信心

双音节的拥有很远,很安静,那是被时间践踏的生命,从来不交代一针见血的感情

当上帝的标语平衡了这个极端的世界,垂死挣扎,理想宣告破灭

碗里过期的眼泪,深情款款,和泡沫一起诞生

曾经的梦想有个坟,寄出感情的包裹,始终没赶上恋爱的末班车

将黑色往上撑,看到了霓虹灯的愤怒和虔诚

回忆像死里逃生的青春,在喧哗和宁静中,慢慢腐烂

思想的页码睡前打乱,是上帝施舍的温暖

光阴的潮水,不厌其烦地抛出,抛出没有答案的询问

没有一句是听得懂的中文,像音乐碎片,五彩缤纷

光着脚,勾起无边的,想象

当艺术的灯光打到麻木的脸上,不可理喻的诗人,也会理性地平静一点

看过剧本,灵魂少喝一口汤,从有光泽的一边,上岸

灵性死亡的姿势,风格大于牵强

曾经的尴尬,一刹那抛给红灯,对着淹没的悲伤,呢喃

光着脚,将年轻的美丽延续完整,左岸的灯火,一片阑珊

单调,翻来覆去重复回放,避免在意外与奇迹间,徘徊,错误,将头盲目地埋进沙子

世纪初,曙光,人流滚滚,停留,温暖,依靠纯洁的愿望生存

当爱的避风港毁掉无言的树,镶嵌在年轮中的记忆,重新背上行囊

风里雨里,继续上路

雪花埋葬的地址,没有尽头,几乎是白色的飘逝

无聊四处飞扬,发出岁月的光芒,迅速上升为黑暗中的,忧伤

漫天花絮,卷落人性的灰尘,矫情像白色的恐惧,亦幻亦真

思想的缝隙到底承受了多少重量,才能在艺术与灰暗间,摇曳阳光

翻过现实的围墙,梦的末尾,碎了很多花瓣

锁在抽屉里的幸福,哪一个是原版

或许不该来的,不该收藏

飘落,雪花,一片片,一片片像被遗弃的灵魂

生前死后,都不被保护

距离上帝最远的,流亡到伦敦

最近的,成了上帝的雕塑

漫天的旋律,摩擦着物欲横飞的真实,整夜的诡异,犯了致命的错误

雪花落在肩头,从很远飞过早逝的样子,谁能猜到花瓣的,暗示

蔓延,痕迹,拖着一路孤独,为春天写下的专辑,是不太像人影的影子

凹凸有致,眼神,让夜色变的相当空洞

暧昧,颜色多了一道裂缝,空虚像粗糙的画,触手可摸

再华丽的色彩也是易碎的梦,孤独的感觉不比寒冷

掉下的眼泪能让回忆发烫,卷缩得更紧一点也照样发生

真的好沉,好沉

抱着枕头朝思暮想,沙哑的地方,没有停止一秒的折腾

频繁出现的原因被挡在门外,长长的尾巴,拖着自我安慰的冰冷

日内瓦糊,梦,陪葬,多少涟漪可以冲淡世纪末的怨恨

死亡,悲哀,厚重,虔诚,初冬裹上了白色的布幔

当初的宣誓一串串着一串,不可抗拒,气氛,分分钟发酸

天黑,掉下了许多不满

文字得到联想的地方,满眼风沙,两个交叉的平面,风景隔离了直布罗陀海峡

梦到不了的地方,没有脚的鸟,演绎了一场又一场的,繁华

出生和毁灭一代代繁衍了,镜头里的西海岸

匆匆上岸,白描,像漂泊的语言惨淡陌生

起码错觉感受到了彼岸的温暖,被情人节的眼泪再次封杀

泪水的新鲜感,在蔓延的沙砾中,流亡

冰冷的绝望压抑了曾经的哭声,平静流过的温暖,停留在岁月的左岸

等待像廉价的演讲,一起哭的梦境逐渐被遗忘,习惯抱着,淡淡的忧伤

黑色与我之间,轮廓越来越牵强,回忆与寂寞的隔阂,越来越接近小提琴的音色

喧嚣,插上翅膀,飞过岁月的长河,看海水回潮,夜色,似曾相识的哆嗦

当生命触及冰封的脆弱,匆匆而过,潮湿,绝望中持续复活

黑暗融入了单翅膀的寂寞,和天使的左翼昼夜追逐,追逐远去的火车

越过人群,斑驳,梦,背靠背的流光,从未像现在这么汹涌

时光的厚度将欢笑和眼泪,装饰得天衣无缝,遥远的格调,大包小包

狭窄,年轮线,周围一大堆破茧的奢靡,好像被打乱页码的日记,越干涩,越清晰

背着沉重的行囊,走在离别的车站,仿佛失去棱角的音乐,单曲循环

翻过那一页的纷纷扬扬,沉浸在空虚里,让回忆的导轨,远离背叛

下雪的夜晚很少倒柜翻箱,摄影技术拍出了发霉黏黏的惆怅,那是一滴滴,羞涩的人生

回忆的单肩包,穿过白色的低调,温馨在时光里发酵,模糊一如既往的美好

黑色的墨水喷在纸上,喷出黑色的马兰花,是边缘艺术的惯用手法

一张张素材的脸,一张张写生的画,昨天的影子,在十字路口,密密麻麻

一天的爱情到底要旷几天的课,才能把所有富丽堂皇的借口,编造成美丽的传说

断掉了第二根弦,嘚瑟,或许能让死去的声音,再次复活

隔三差五冷不丁的念头,悲催的审美爱上了左手

吃喝拉撒是俗不可耐的步骤,贴手机膜贴出一条恋爱的,代沟

像概念一样的话,被当做结论脱口而出,分手再次成了,唯一的赌注

简单,速写,被太多张有回忆的面孔复制,别人的故事占了很大篇幅

爱的专辑感情空白,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勾勒的笔法勾出了,兰花指的生疏

入世前的痛苦,入世后的讽刺,看清了上帝的轻浮,结尾是悲剧的形式

欲望,生存,全部换了形式,飞扬跋扈的气质,谁在乎

喧嚣年代,永远有解释不通的矛盾,一步退让,一生为奴

逐渐,在扮演的角色中迷路,然后,不清不楚地消失

剩下黎明的曙光,那是最后的,孤独

白色的季节露出牙齿,孤独换了一种姿势,频繁地,蹲下来哭

给放风筝的人写一封情书,忌讳海蓝色的信纸

因为盐的味道,容易让苦涩的爱情,中毒

加长版的痛苦一直是爱情的主题,宁愿潜在水里,游到东京

沉沦的悲剧永远不醒,凋谢的灵魂,眼泪流了一地

恍惚,灯光,背景,愈合的伤口封住了一切秘密

那是谁失落的夜行衣

难过泛起点点滴滴,红了眼睛,意犹未尽

滂沱的大雨,匆匆淹没了沉重的过去

铁轨边,有被强奸的嫌疑

苦苦坚持的理由横竖没几平方米,从蛙声里听出了更年期

近代史安葬了四月的灵性,彻头彻尾的语句,像烙饼翻来覆去

在回忆的开头掉以轻心,丢得远远的初衷,早就无能为力

入夜后,情绪无法排遣,走在蜘蛛网上,窒息

抹不去的痕迹随着青春的步伐,越来,越年轻

突然擦出一块白色的突兀,沉默,渐渐变成月落后的颜色

彼岸花,什么时候再像以前一样一个人,漂泊

把生离死别研究透了,流星,从眼前,一逝而过

越冷漠越执着,轮回依旧,花开,日升月落

一个人的天空一片,又一片,重复最多的话有一天也会变成,巫师的预言

难过像摸黑凋谢的花朵,流着眼泪笑个不停,绽放,烟火,归于平静

跟着街道上相似的背影,一路走过来,冷冷清清

相框里见证了一切真实的奇迹,突然想起,还有碎了一地的,玻璃

几千年的疏远,从一开始就有不同的张力,将灼伤的夜景,繁衍成时光流过的秘密

对角落的秘密,轻描淡写,不为人知的阴影,被一段段省略

凌晨的路该走哪条街,才能抓拍到肮脏形成的瞬间

脱壳蜕变,纯洁,被月光淹没的,曾经最美

寂寞是一种蹩脚的感觉,紧紧握着支离破碎的信念,垂死预约

拼命抓住失败的一面,欣赏所有符合条件的人

偏偏遗失了整个冬季的凛冽,和淡蓝色的记忆里,薄薄的天

街角的天,是单酒窝的初恋,听着唱片里无法抗拒的爱情,湿了眼

等到天花板破了一个洞才发现,曾经的山盟海誓,都是向上帝租来的语言

滴到咖啡里的眼泪,还是不是眼泪

月光洒在两个膝盖中间,一埋头,就是几千年

无数飞蛾假装看不见,飞过来时的那条街,给谁送别

躲在细腻形成的瞬间,兰花指翘完昨天,又翘今天

在嘲笑背后,有单音吉他的悲催,和敷衍,像自白段落的指纹,经常被忽略

年轻的感情像轮子的声音,容易越位,对着现实中的幻想,日复一日,疲惫

一个奇迹发生在一个奇迹之后,整个城市塞了个铜币,摇了摇头

整个城市都是剥落的颜色,笔下的日记,渐渐欺骗了生活

年代已久的爱情,两面墙,一个后座

欠陌生人的帐,一样要靠眼泪施舍

穿过了这个城市的冷漠,穿不过隐藏在原地的隔阂

无数次回头,看不到什么,看到的,永远是沉默

绿色圈住风景,擦肩而过,被眼泪盖了个邮戳

一望无际的西北角,模糊了昨天,偶尔遇见,念念深刻

熟悉了听故事人的生活,挂在墙上,天天抚摸

棱角分明的美,日复一日脱落

旅途的夕阳,和昨天的暮色,约好了路上,一起沉默

像一对恋人一样,演绎夏至的,不老传说

听到幸福的口哨,看不到路的尽头

和幸福一起裸奔,日子过得不紧不慢

无数疲惫的夜色像灯下的惆怅,一点一点,发黄

泛起一卷汹涌和一丝沮丧,被镜头轻易洞穿

寒暖交织,忧伤,对着栀子花一再呐喊

将七天的抽象,挂在墙上展览,高度近视也能看清绚烂到发紫的真诚

三两句话带着沉默的余光,将长长的红地毯,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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